除非把他打闷,否则拿不到储物袋,也抢不到控尸铃。
他们可是筑基,竟不知墨画是如何消失的,神识之中,四周也是空荡荡的,没有一点踪迹。
墨画隐着身,大摇大摆地走过“显尘阵”,而后轻手轻脚跃上房顶,轻车熟路找到了严教习的房间。
白子胜一听,眼睛一亮,“好!”
而墨画则趁着这段时间,去解除行尸寨的防御阵法。
两三个时辰后,行尸寨里的阵法,就被墨画破坏得七七八八了。
她不由担忧道:“能行么?”
司徒芳目中寒光一闪,冷声道:
“杀!”
“何方势力?道廷司?”
……
“没事,能解开阵法,就已经很好了。”司徒芳道,“接下来,我们依计行事?”
白子胜说得义正言辞。
墨画便起身,先离开了行尸寨。
他们竟识破不了一个炼气修士的隐匿?
刀剑相击,灵力迸发。
思维缜密,行事也周密且从容有度。
司徒芳,以及司徒家两位筑基长老,便带着两百余司徒家修士,黑衣暗行,摸进了行尸寨。
劫匪拔刀,尸修摇起控尸铃。
还是个阵师……
说完不待司徒芳回应,便悄然隐去了身形。
墨画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,“你是想留下来打架吧……”
“嗯。”白子胜和白子曦点头。
这个路线,也是墨画事先规划好,并在脑海中,模拟了数遍的。
“……偷张全的控尸铃,概率很小,估计只有一两成把握;”
墨画观察了他很多天,张全铃不离袋,袋不离身。
司徒芳有些汗颜。
“好,就按你说的做。”
而墨画只有炼气,正面交手,肯定不是张全的对手。
有个尸修迟疑道:
“当家的,我们几个,操控铁尸,可能有些吃力,怕……”
墨画放开神识,见四周没人,便悄悄进去,低声对严教习道:
就算打闷棍,也打晕不了张全。
“无妨,我这就开坛焚香,拜祖师画像,祭控尸血铃!”
至于控尸铃和铁尸,这些她本就不奢求。
这几具铁尸,之前是没人看守的。
墨画皱了皱眉。
只不过这种自毁,威力较小,远没有到阵法崩解的程度。
众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细节,包括攻寨时间,潜伏地点,灵器配备,丹药购置,修士统筹调度等。
几个尸修大喜,神情振奋道:“当家的英明!”
“有没有筑基?”
“当家的,怎么办?”
之后确定四周无人,这才让司徒家其他修士跟上。
“少则一两百,多则四五百……”
墨画其实想说十成,因为对现在的他而言,解一品,甚至部分一品未到的阵法,再简单不过了。
这样杀了几波,还是被尸修发现了。
“他妈的,无缘无故,竟打上门来了!欺人太甚!”
行尸寨的大门处,几个尸修正在烧火喝酒,模模糊糊说着话。
墨画便劝他道:“我先去找张全,盯着他,不让他跑了……”
于是趁着天色未明,人心倦怠之时。
能将阵法解开,就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。
一位是司徒谨,另一位则是身材瘦高的筑基修士。
墨画想了想,微微摇头。
“嗯嗯。”墨画点头。
待听到声音是谁的,惊讶之余,也没说话,而是镇定地点了点头。
控尸铃,他一直是放在储物袋里随身带着,从未取出来过。
白子胜辩解道:“胡说,我是那样的人么?”
严教习走后,墨画看了眼四周,心思微动,又在房间内部,加固了一些阵法。
而张全此时,还浑然不知。
行尸寨警钟大作。
司徒芳皱着眉头。
面前就是光秃秃的石林。
看来自己猜的没错,正常情况,是偷不到控尸铃的。
张全沉默不语,似乎在犹豫什么。
而不是利用阵法杀伤行尸寨的尸修。
有些方便解的,他就解一下。
那几具铁尸的棺材,就摆放在藏尸窟的最深处。
墨画看了眼,有几个尸修在连夜看守,附近有预警阵法,也接近不了。
看来是张全吃了亏,长了记性,所以丝毫不敢大意。
几人惊讶之际,墨画已经施展逝水步,偷偷摸进了行尸寨。
他目光之中,闪过一丝阴沉:
“传令下去,唤醒所有行尸铁尸,既然来了,就别让他们走了,正好我们行尸寨许久不开张,也要进一批‘货’了。”
之后严教习就开始起身,悄悄地收拾起阵书和阵图。
而另一边,墨画已经带着白子胜和白子曦,救下了严教习。
“有多少人?”
听着倒挺简单的,但实际做起来,恐怕风险很大。
司徒芳微怔。
这到底是什么样的隐匿术?
“让这些来犯的宵小之辈,成为铁尸腹中血食!”
张全不是笨蛋,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。
司徒芳点头道:
画完阵法后,墨画施展隐匿,又溜到了张全的密室。
商议妥当,两日后的夜里,司徒家两百余修士集结,启程前往南岳城的荒山。
白子胜摇头道:“不行,这里太危险了,你和子曦把严先生送出去,我留下来断后!”
严教习也看着墨画,神色担忧,还想说什么,白子胜就拉着他走了。
众人穿着黑衣,衔枚疾走,不发一言,直至午夜三更,在墨画的领路下,来到了行尸寨外。
如果抢了铜铃,那就能少了很多伤亡。
还有一点,让墨画很在意。
拜祖师画像?
这个祖师,是什么祖师?
这个画像,又是什么画像?
莫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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