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母心里骂道:“这个贱蹄子,真给我惹事!”
“虽然是炼气,但他们很厉害的。”
鸨母皱了皱眉,隐隐觉得他们的对话,有些不对劲,但一时之间,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劲。
墨画目光有些意味深长。
墨画决定的事,她也只能建议下。
这个女修,就是百花楼的鸨母。
正疑惑间,后院楼上,突然爆发一股强横的灵力波动。
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司徒芳则板着脸,“我来此处,是有公事。”
鸨母神情犹豫。
事先已经有道廷司的执司混了进去。
鸨母一愣。
即便筑基交战,墨画只要躲得远点,应该也不会有危险。
司徒芳有些迟疑,“可对面毕竟是筑基……”
“道廷司真的没问题么?”
司徒芳沉思片刻,道:“我从家族调人过来。”
正经生意?本分姑娘?
她恨不得把这鸨母胡说八道的嘴撕烂。
酒壶落地,摔得粉碎,瓷碎之声传到楼上。
有筑基修士,在百花楼动手!
这些修士,都是她信得过的,有些甚至本就是司徒家的人。
万一与道廷司内部有勾结,她上报给掌司,等于打草惊蛇,就算再怎么周密行事,也注定竹篮打水,徒劳无功。
司徒芳点头,“司徒家有筑基修士在南岳城,我请他出手,事后再上报道廷司,来个先斩后奏。”
而墨画则一边修炼,一边练阵法。
司徒芳想到白子胜和白子曦身上深厚的灵力,叹了口气道:
“行吧。”
而道廷司,她更不想招惹。
鸨母有些坐蜡。
这孩子现在本事似乎比自己还大,至少在阵法上是如此。
墨画冷笑,“那个玉镯,可贵重得很,若是丢了,你可担当不起!”
一旁的司徒芳听得眉头直跳。
墨画便放心了。
他要修炼,要学阵法,要给师父师兄师姐做饭,还要给傀老炒松子,对了,还要给大白喂草。
到时候,自己叮嘱一下司徒家的长老,让他帮忙照看一下墨画,别让墨画受伤就行。
司徒芳心领神会,顺手从桌上拿起一个酒壶,摔在地上,怒道:
墨画看了眼青兰,发现她重新梳洗过,头发微湿,脸色苍白,手指还在颤抖,而脖子处,还有细细的鞭痕。
南岳城的道廷司,他有点信不过,但司徒芳,他还是相信的。
青兰抿紧苍白的嘴唇,郑重点头道:
“在!”
一旦惊动了他们,少不了要打点一番,赔了灵石不说,她手下的姑娘,还要平白受累,一分灵石赚不到。
鸨母笑声止住,目光不善道:
“什么公事?”
“不行,我怎知你不会包庇她?你现在把她喊过来,当面对质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
一盏茶后,战战兢兢的青兰就被她带过来了。
当初在大黑山,司徒芳印象很深。
鸨母咬了咬牙,“好,公子稍等,我这便将青兰那贱蹄子喊来,问个究竟!”
他既然想去,那肯定有打算的。
鸨母又故作惊讶道:
而司徒家的那位长老,也已经在百花楼里喝酒了。
鸨母心中微微松了口气,皮笑肉不笑道:
“我们百花楼,做的可是正经生意,姑娘们都本分得很,怎么会偷东西呢?小公子说这话,可是有什么凭据?”
同时,她也去了趟南岳宗,将在那里做客的司徒家的长老请了出来。
墨画便走上前,做出一副嚣张跋扈,盛气凌人的样子,“你们百花楼,有人偷我东西!”
司徒芳一进门,就被人拦住了。
“筑基修士?!”
鸨母扭着腰,气势汹汹地走了。
墨画连连点头,“放心吧,我是有正事才去的,没事谁去青楼啊,我可是很忙的。”
司徒芳目露寒光,拔刀道:
“竟有人在百花楼寻衅滋事?你们随我去镇压!”
宾客之间,隐藏的道廷司执司纷纷站了出来,亮出明晃晃的刀刃,纵身向楼上跃去。
见到这一幕的鸨母张大了嘴,心里一凉。
完了,被算计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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